一立方米的水泥块爆炸了

战舰少女r资深咸鱼一条。
崩崩崩玩家。
深海猫酱最帅啦。
所以安洁你和公主什么时候结婚
大河内你给我按时吃药啦
如果我出黑板鸭就开板鸭x希尔的车。
对,我现在还是没有。
崩崩崩已经没救了。
西住姐姐太棒了!
西装符华也是。
meaqua,太棒了。

战舰少女的日常系列

军训中补完的。
咸鱼难得翻一次身。
非常老套的剧情。
时间线在料理之前。

深夜,22点,白金汉宫。
声望正拿着一个信封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。这个时间段,舰娘们大都休息了。
一如既往潇洒的女仆长轻轻叩响了旗舰的房门。
“声望亲?”胡德有些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。“是不是女王又一时兴起想什么新活动了?”胡德有些疑惑。
“胡德亲太紧张了啊!这是威尔士她本来准备好的门票,要带我妹妹反击一起去玩的,可是她俩临时改了主意,因为是双人份,所以就决定给你。那个贼猫好像很久没来了。”
“恩。。。。都3个星期了。”胡德抱怨一下,接过了声望手上东西。
“那么,晚安了。”
“恩。”
胡德关上了门,回到了房间。
“等等,声望你怎么时候知道俾斯麦很久没来的?”

信封里是两张伦敦眼的门票。
“唉。”
那个傻猫,自从上次突然来访,在自己这儿呆了几天,好不容易有了一段快乐的时光,突然又恢复了工作狂的本性,消失的人影都没有,连电话都不打一个。
胡德一边想着俾斯麦,一边无意识地就拿起了手机,按下了号码,点下了拨出键。
“喂。。。。。。是胡德,对吧”
“恩,俾,俾斯麦”
“是啊”
直到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,胡德才意识到自己做了点什么。
电话一时沉默。
“你,你,这个混蛋贼猫。”胡德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怒气,无法压抑。
电话被挂断了。
胡德把电话丢得远远的,然后就开始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。
“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啊,明明,明明,不是应该。。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”
“冬。。。。”沉闷的撞击声,胡德从床上滚到了地上,陷入了消沉,还惊吓到了在一旁玩耍的生姜和鱼饼。

电话的另一头。
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,离前线不过1,2千米的某个地下室。
俾斯麦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,扶额叹息。怎么突然生气了呢?成为恋人也不少日子了,还是琢磨不透胡德的脾气,自己真是差劲啊。
一边,一个话筒悄悄伸了出来。
“请问,俾斯麦小姐你,刚刚是在和胡德小姐通话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为什么电话怎么快就断了呢?”
“我也不清楚呢?”
“那请问你上次和胡德小姐是什么时候见面的呢?”
“大概3周前了吧。等等,她也许是因为我太久没去见她而不开心了吧。”
“恩,好的,我下回给《战舰少女》报刊八卦栏目的投稿文章有了,就叫作“震惊,某德国战舰竟长期在外,冷落英国恋人,让其心生怀疑””
“快给我住手啊,你这个罪魁祸首。”
站在俾斯麦前面的人,是日系的驱逐舰凌波,正在一本正经地写着稿子(胡说八道)。
“你明明可以在日本享受生活,偏偏要来做战地记者。要不是你,我早就可以回英国去见她了。”
“嘛,这倒也是。”凌波一边承认了,一边继续低头写着稿子。“不过,马上这里的工作就结束了,你也可以回去见她了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俾斯麦喜出望外,拿起了电话,打算立刻和胡德说明。
“我啊,是因为我是战地记者,那么,俾斯麦,你又是为什么,继续不停地干着这种和战争有关的活呢?明明其他舰娘都在尽量远离,但是你却。。。。。。”
俾斯麦正在拨号码的手停下了。
“我吗?我也不清楚呢。”
“真的?”凌波怀疑地看了俾斯麦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

俾斯麦重新拨打了电话。她都能想象出胡德满面怒容的样子了。
“喂,胡德,对不起,我最近没时间能陪你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过好在任务快结束了,我很快就能回来了。所以,别生气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最快3天后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真的?”
“恩。真的,我会尽快回来的。胡德,我爱你。”
电话又被挂断了。
俾斯麦陷入了疑惑中,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呢?
(凌波:夭寿了,那个死板的德国舰会调情了。开始写稿子)
“凌波,问你个事,你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个,你算是问对人了。”

另一边
胡德的大脑过热,已经当机了。
“这,这个,混蛋德国海盗。这,这种话不要随便说啊。明明平时在一起的时候,都很少说的。要,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啊。”

很快,俾斯麦就带着记者凌波,音效标枪,以及摄像拉菲,从危险地带安全返回,接着要拖着这群麻烦的家伙突破繁琐的出境手续,最后送上回美国,日本的飞机。
这TM比让威廉波特中奖还难。
好在还是结束了。

德国柏林泰格林机场。
俾斯麦拖着行李,走向停车场,一边走,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。
“胡德,我到了柏林了。”
“那个,俾斯麦,我拿到了两张伦敦眼的票,明天能陪我一起去看吗?”
“当然啦。”
俾斯麦挂了电话,却发现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。
恩,自己定制的东西也完成了。
那是一个好消息,德国船露出少有的笑颜,加大油门,朝着柏林的家飞驰而去。
“欧根,借你的车子一用。你要是正好要用的话,就再买一辆吧。”
俾斯麦刚刚到家,就问欧根拿了她那辆suv的钥匙,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,就又出门了。
“老规矩,加满油再还我啊,老伙计。”
欧根毫不在意,她正在和提尔一起打游戏。
“不过好像快没油了。算了。”
(俾斯麦:mmp害的我把车推到加油站。)

第二天,晚上7点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伦敦,泰晤士河旁。

胡德穿着白色的针织毛衣和丝袜,蓝色的外套和短裙,还带了条格子围巾,提早5分钟到了约定好的地点。
奇怪的是,俾斯麦居然罕见的迟到了。

“对不起,让你等了一会儿了。为了停车,所以晚点了。”
俾斯麦穿着灰色的长风衣和黑色的长裤,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。
一直以严于律己的德国舰没法接受自己所犯的错误,还担心着多日不见的恋人会不会因这个而生气,最好的办法就是低头认错。
淑女见那个德国流氓居然像一只金毛一样,乖乖听话,也不禁想捉弄她一番。

“不原谅你。”胡德装作生气的样子,转身要离开。
俾斯麦的内心是崩溃的,插在口袋里的左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淑女转身蹦哒了两步,察觉到了不对。本以为那个德国流氓会一把拽住自己,拖到怀里。
结果回头看去,她只是愣在了原地,一脸慌乱。

胡德表示无语,决定去好好说教一下德国船,只好再蹦哒回去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”
可惜话都没能说出口。事情就让她所想的发生了。
被俾斯麦紧紧抱着,还被强硬地吻住。

德国流氓熟练地撬开了淑女的牙关,加深了这个吻,任由淑女不停敲打她的肩膀。
各位路过的群众纷纷拿出炸鱼薯条和折叠椅来看戏。

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。
“下次,这种话,不要说。”俾斯麦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混蛋,流氓,我只是开玩笑啊。”胡德说一句,锤一下俾斯麦。
“大庭广众的,注意,注意点啊。”
“玩笑,也不行。”
“死板的家伙。”又打了一下。胡德气的都想用舰炮轰击面前这个家伙了。
(吃瓜群众们欢呼)
两人才发现自己被围观了。
俾斯麦当机立断,死死地握住了胡德的手,拉着她离开。

泰晤士河旁,无数灯火闪耀,流光溢彩。
巨大的摩天轮屹立一旁,缓缓转动。
“胡德。”俾斯麦的握着的手微微紧了紧,“我们,上去吧。”
“恩。”

泰晤士河沿岸的美景尽收眼底。
胡德一边像个孩子一样兴奋,一边感慨道。
“伦敦,变了好多呢。”
“贝尔还在那里呢。”

当摩天轮缓缓地上升,几近最高点,大本钟尽职地敲响了。

然后,几声尖锐的呼啸声从下方传来。
漆黑的夜幕中,绽放出了最美的光华。

俾斯麦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庆幸凌波的主意真不错,自己的那几个朋友也还算靠得住。不过之后就得看自己的了。
然后屏住呼吸。
拿出了口袋里被捏了很久了盒子,单膝跪地。

“亲爱的胡德小姐,我如此沉迷于你。。。。。。唉”
俾斯麦太紧张了,结果早早准备的词都忘了。

“你,愿意,和我共度一生吗?”
算了,还是直接一点吧。

“我,当然愿意啦。”
朴素的铂金戒指被小心翼翼地戴上。

然后,然后当然是代表承诺一生的吻。

烟火还在闪耀。
摩天轮还在慢慢转着。

想吃俾胡粮。。。。。。怨念中。。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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